桑拿天
　　今天，气象闷热异常，固然天上有太阳，但是，地上并不见阳光。这样的日子，假如不开空调，即便吹着电风扇，身上也是黏黏的，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，都会感到非常难受。北京的桑拿天更是如此，闷得你认为晕晕沉沉的。假如再没有休息好，那么，全部一天，你做任何事情都感到像梦游似的。
　　比如，昨天下午往报社时，坐在公交车上，我就模隐约糊睡着了。睡着睡着，偶然睁开眼睛，认为车窗外的景物是那种说不上来的、奇怪的生疏。由于担忧坐过了站，便又在模隐约糊中下了车。
　　站在结实的地上，竭力清醒头脑，眼睛朝四处认真地看，好大一会儿才迷过劲儿来。本来，我应该在北京体育馆站下，结果一迷糊，却在北京体育馆西站提前下了。后往返忆一下，当时我认为不是提前下，而是坐过了站。而一路上的景致本来是非常熟习的，甚至闭上眼睛都知道到了什么处所。
　　所以，假如有人不知道梦游是什么滋味，或者不知道梦游是什么状态的话，那么，我就会从此建议他：在睡眠严重不足的情形下，在北京的桑拿天里，在交通相比拥堵的钟点儿，坐七八站或者更长路线的公交车上班，或者办其他事情。这样，只需要一趟，他就会深进领悟到，所谓梦游本来是这么一回事儿。
　　体验到了这个滋味后，我信任，你从此不会再嘲笑梦游者了，由于那实在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，哪怕是在梦游的时候，娶到自己最想娶的新娘；当然，也或者是在梦游的时候，嫁给自己最想嫁的新郎。
　　上午１０时，就在这样的桑拿天里，我到小区四周的早市，往买一些蔬菜和水果。相对家门口马路对面的菜市场来说，早市里的蔬菜和水果，是很便宜的，而且也相比新颖。只是要到早市买菜，必需起早，由于早市是１１时关门。
　　１１时，对很多过正常生涯的人来说，自然已经非常非常晚了。可是，对我这个由于上夜班和写作，而经常是凌晨两三点才睡的人来说，已经非常早了。这个时候我通常还在睡着，或者刚刚醒来，连床都没有下。
　　现在，由于修路的缘故，本来的早市被撤了。新的早市临时集中在离家５００米的一个废弃的院子里。５００米，气象凉快的时候，走起来自然没有什么，但是在桑拿天里走，却就很不爽啦。等走到了早市里，我发现，人多得真的可以用“熙熙攘攘”来形容，俨然是农村的集市。
　　在这里买菜的，以老年人居多，中年人相比少，年轻人中一般也只有姑娘，很少小伙儿。像我这样的所谓“白领”，恐怕更少了。自然，买菜时候的我并非“白领”装扮，而是套着广大的T恤衫，穿着大裤衩，光脚趿拉着拖鞋，假如不是戴着一副眼镜，完全可能会被人当成街头的小混混。
　　在早市里做生意的，如卖菜的、卖水果的、卖西瓜的、卖肉的、卖鱼的、卖衣服和各种小玩意儿的，连早市门口四周收购旧家电、旧家具的，都是进城的农民。这从他们的穿着装扮、黎黑的面容、蓬乱肮脏的头发上，一眼就可以看出来。通常来说，他们凌晨就要从家里出发，像夏天的季节，五六点钟就开始做生意了。这样的辛苦是城里人很难体会到的。
　　所以，在早市上买蔬菜和水果时，我从来不讨价还价，这倒不是在乎什么面子，而是总认为为了几个小钱，这样做有些不隧道。究竟，进城的农民在早市上挣点儿钱，非常不轻易。当然，也有些卖菜和水果的农民很不隧道。
　　有一次，我亲眼看见一位卖菜的农妇，少给了一位买菜的老人不少菜，结果，被人家找了回来。在卖菜时，这位农妇信誓旦旦地说，尽对不会少给人家分量，假如少给了，车上的菜随意拿。可是，当人家真的找回来时，她却大撒其泼，固然承认少给了菜却并不愿赔偿，而且声称不卖菜给人家了，气得老人直发抖。
　　自然，也有买菜的人很不隧道。我也亲眼看到，一位中年妇女在买豆角时，一根一根地挑，一边挑，还一边择。假如挑到了不好的，即使已经被她择过了，也一样扔到大堆里。这让卖菜的农民非常不兴奋，固然也说了她几句，但是，她的理由似乎更加充分，嘴也更厉害。在这种情形下，卖菜的农民只好吃哑巴亏，相安无事。这种情形在早市上并不鲜见。
　　当我买完东西，包含两个苹果梨、两个酥梨、五个桃子、一块姜、一小堆胡萝卜、三个夹心馒头、一把红薯粉条、三根黄瓜、一把长豆角、一个包菜，慢慢提着走回家时，固然东西并不重，但却结结实实走出了一身汗。家里，由于妻子和天天不能吹风，连带着我也不能吹，结果，只好领着铁蛋，到楼下遛遛，也借此取一下信箱里的报纸，凉凉身上的汗。
　　下午，写完昨天的《天天教导录》，已经是１４时３５分了。由于是签专栏版，可以１６时３０分以后到报社，我就决定，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。没想到这一睡，睁开眼睛就已经１６时１３分了。我赶紧促洗把脸，背上包，朝报社赶。荣幸的是，除了中间换乘的５１路，前后两路都是空调车，没有怎么受罪。但是，放工回来换乘的却不是空调车，而且车上的人很多，几乎人贴着人。这种滋味就很不好受了。车厢内，汗味重得几乎刺鼻。在桑拿天乘这样的公交车最让人痛楚。
　　晚上，吃完饭，已经是２１时３０分了。固然已经吃饱了，也喝饱了，但是，天天还是闹。我猜想是气象闷热，使她睡不好造成的。所以，在我的一再坚持下，卧室里的空调终于打开了。不过，为了不因温度过低，使妻子和天天着凉，我起先定在了２６℃，后来，等稍稍凉快之后，又调到了２８℃。这样，天天才算安静地睡了一会儿。但是，也仅仅只是一会儿。
　　到了２３时４０分以后，就又开始了她例行的“夜哭郎”工作。于是，我只好放下正在写的《天天教导录》，到卧室里抱着她，又开始和着《铃儿响叮当》的歌曲，轻轻地“舞蹈”，慢慢地哄她进睡。一直到凌晨０时４４分，她才算彻底安静了。有意思的是，在她彻底安静的时候，窗外响起了邻居孩子洪亮的哭声。据妻子说，那是一个也只有四五个月的婴儿，每到这个时候也会哭一阵子。
　　纸尿裤
　　中午１２时许，妻子通过《红孩子》杂志定的婴儿用品被送来了。这些用品，包含一大包纸尿裤、两包湿巾、一大罐惠氏爱尔乐奶粉。东西看似未几，但却花了２６０多元钱。而昨天，由于怕剩下的纸尿裤不够用，我已经在超市买了一大包，花了６０多元钱。这样，仅仅两天，仅仅只是买纸尿裤，就花了３２０多元。
　　我和妻子盘算了一下，从天天出身到现在，天天均匀需要用掉１０条纸尿裤。按均匀每条２元钱盘算，天天就要在纸尿裤上花掉２０元钱。如此算下来，一个月就是６００元，一年就是７２００元。假如再加上湿巾、爽身粉的用度，一年下来，仅仅是照料她的拉屎撒尿，就要花掉８０００多元。
　　真是不算不知道，一算吓一跳。照此消费，假如不是一个“白领”，恐怕真的搪塞不了。从这个角度上看，按现代城市的生涯尺度养一个孩子，真的是用钱堆起来的。
　　当然，按照医生的看法，可以运用尿布。实际上，我们也的确买了一些尿布。但是，运用尿布也并不轻松。每次便利，根本上要用两块尿布，这样，一天下来，就是２０块尿布。固然尿布可以重复运用，但是，清洗却是一件尽管并不费力，可十分麻烦的事情。假如再加上由于便利而弄脏了的小衣服等，天天下来，就要手洗一大堆，由于尿布不适合洗衣机洗。这就需要增长非常多的时光本钱。
　　本来人就已经十分倦怠，假如天天再手洗这样一大堆衣物，很可能就顶不住了。因此，考虑再三，还是运用纸尿裤更为适用一些。尽管我心里很清晰，运用纸尿裤，除了经济上的压力相比大，也不利于环保。天天制作的一大堆废弃的纸尿裤，实际上就是在制作着新的垃圾，增长着环境的压力。
　　从这个意义上，每一个孩子的出身，都是在为地球增长着累赘。事实上，自从天天出世，家里的垃圾都是成倍地增长，各项开支也是在直线上升。等天天稍微大了以后，的确需要慢慢减少纸尿裤的运用，这对她的身体健康，也是有好处的。当然，也只能是慢慢减少，而不太可能完全不再运用。
　　实在，在挑选纸尿裤时，妻子已经十分细心。我留意到，她拿着《红孩子》杂志，一个品牌、一个品牌地比较，尽量挑选经济实惠的。即便如此，价钱依然不菲。而令人颇有些为难的是，价钱稍微低一点点的纸尿裤，运用起来就不太便利，而且后果也不是很好。
　　相比之下，名牌纸尿裤就相比好用，吸水和防溢漏的功效也非常好。这可真是一分价钱，一分货，逼着你在才干容许的规模内，尽可能运用名牌产品。看来，人们寻求名牌，也并不仅仅是为了面子，而更多的是相比适用。在这方面，名牌服装与纸尿裤，有着同样的道理。
　　配食谱
　　中午，我做的饭非常失败。这完全是由于，昨天晚上睡觉前，没有把炖好的骨头汤、骨头菜，放进冰箱里的缘故。结果，在骨头菜里加进粉条，又慢火炖好之后，一进口，就有一股淡淡的酸味。显然，菜和汤都有些变质了。于是，只好倒掉。可是，这样一来，就只剩下白糖拌莲藕和咸菜了。我提出再炒一个菜配米饭，妻子没有批准，说吃这些就行。
　　实在，还不止是菜。昨天晚上，我熬的小米汤由于放的米太多，而加的水太少，结果，熬出来的小米汤非常稠。当晚喝着还没有什么，再过一天喝，就不是小米汤，而是结成块的小米粥了。这样的小米粥，完全可以用刀子划着吃了。所以，晚上再吃饭时，里面就加了水，重新熬了一遍，这才又从小米粥变成了小米汤，不用划着吃，而可以就着碗直接喝了。
　　下午到报社上班的路上，我越想越认为不好意思。做这样的饭，怎么可以是侍候月子的呀！于是，在签版的间隙，我重新调出本来检索好的１２页产妇菜单，打印出来，细细研讨，把所有可以做的菜谱画上了红色标记；同时，又在纸上记下需要买的原料，准备在放工以后，分辨到药店和超市里配齐，然后，明天开始按菜谱做产妇饭，以便保证妻子和天天的营养。
　　放工后，一下公交车，我就直奔药店。本来我想买人参、覆盆子、党参、黄芪、芡实的，但是，药店里却没有人参卖。没办法，只好让人参暂时缺席，等有空时，再到别的药店看看。据同事赵继成说，前门的同仁堂药店断定有卖的。回头，我准备到那里看看。我就不信北京城里买不到人参。实在，我家里就有一棵人参，只是，这棵人参被我泡成了药酒，不能再取出来，用于食品的加工了。实在有点儿遗憾。
　　随后，我又来到了超市再次采购。这一次，除了给自己买了九罐雪花啤酒，还买了一盒桂花鸭心、一盒黑木耳、一袋黑米、一袋黑芝麻、一袋白芝麻、一袋绿豆、一袋黑豆、一袋红豆、一包小茴香、一袋红枣、一包莲子、一盒鸡翅中、一盒菜椒、一盒鸡脯肉丸子、一大袋黄花菜。
　　这些原料，是我准备一顿顿换着花样，按照产妇菜谱做的。当然，是否能够做好，还是另外一回事。用妻子的话说，假如我不刻意做饭，饭还能做得不错，一旦刻意做了，往往做不好。比如，那顿只让她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的面条。看来，这顿面条将成为我做饭历史上一个标记性败笔了。尽管我已经对此做了具体的阐明，但在妻子的心目中，却是刻下了印迹，其程度之深，类似于摩崖石刻了。即使风雨腐蚀，千百年后依然印迹清晰如昨。
　　本来，这些原料中，有的是我今天晚上就想做的。可是回到家里才发现，我买的这些东西，晚上根本派不上用处了。由于妻子的外甥女，已经做好了饭，而且，还挺丰富。假如我再做下往，很可能又会剩下饭菜。既然如此，只好把东西放进冰箱里和蕴躲柜里，等着明天再显身手。
　　实在，当我把东西往蕴躲柜里放时，才发现有些东西是本来就有的。比如，红枣、木耳、绿豆、莲子。假如我在做饭之前，能搜罗一下蕴躲柜，便没有必要再重复买了。当然，这也正好阐明，平时我是不怎么做饭的。人们常说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，而我则干脆是，笨男难为有米之炊了。不过，从明天开始，我准备一洗耻辱，好好发挥一下。老天助我！
　　附记：下午，复印了天天的医学出身证实，给人力资源部的同事。这样，就可以领报社给的５００元礼金了。钱虽未几，也算是报社的一点心意。尽管，这笔钱是打到工资卡上的，并没有红包包着。实在，假如报社想做得更人性化一点，就完全可以用红包包着，慎重交给职工。现在这种公事公办的程式化做法，固然也让人颇为兴奋，但是，究竟没有那种幸福的、温热人心的感到。
　　写到这里，正要扫尾时，忽然听到窗外隐隐传来知了的啼声，以及断断续续的虫叫。这也是性命在歌颂。这种歌颂，在白天很刺耳到。只有在夜里，你静下心来，四周也一片安静时，你才干听到，这美妙的、自然之声。当然，这是在像北京这样的大都市里，假如是在农村，那么，白天知了的啼声，就像波澜一样；而晚上的虫叫，更会连成片，非常壮美，宛若壮观的天籁之声。
　　２００７年７月２８日凌晨２时１３分写
　　【经验与教训】
　　之一：关于底层民众。愿意掏钱买这本书看的读者，断定不会是底层民众，这我是知道的。不是底层民众不想看、不需要看，而是，他们挣到的心血钱，另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，比如给孩子交学费、给老人看病等。掏钱买书，对他们中的尽大多数人来说，都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。实际上，即便是一本字典，也经常成为底层民众的孩子的空想。这样的故事，我们随处都可以看到。
　　那么，我们这些可以买得书看的、有文化有素质有修养的人，是不是需要为他们做些什么呢？答案是断定的，当然，情势可以多种多样。假如你由于条件所限，不能为他们具体做些什么，那么，有一点却是可以做到的，那就是同等看待他们，杜尽轻视言行。有一次，我曾问一位从事家政服务的安徽籍中年妇女：“你最渴看的是什么？”她这样回答：“你们城里人，不要看不起我们。”
　　之二：关于空调。桑拿天里，假如家里有空调，最好能够开着。这样，可以使孩子和产妇，都更舒适一些，也避免痱子的多发。只要不是让空调对着身体吹，只要温度不设定得过低，只要不是一直待在相对密封的环境里，开空调都没有题目。当然，为了节俭能源，保护环境，温度设定在２６℃为宜。
　　之三：关于纸尿裤。假如人力资源丰富，也就是说，不怕洗可以循环运用的尿布，那么，白天的时候，纸尿裤就可以大批少用，或者干脆不用。由于尿布的透气性好，舒适度也高，对婴儿的身体健康，显然是非常有利的。晚上的时候，则可以恰当运用纸尿裤，免得由于频繁换尿布，而既让婴儿睡不平稳，更让已经非常疲惫的父母睡不平稳，以至于影响第二天的生涯。
　　考虑到纸尿裤的运用后果，假如全天都必定要用纸尿裤，我的建议是：白天，由于有人照料，不妨运用价钱便宜一点的，既经济实惠，也不太影响运用后果；晚上，则不妨运用名牌产品，免得让孩子“受罪”。名牌之所以是名牌，并不全是广告商的杰作，而是它的确质量上乘，受到了消费者的青睐。

(http://www.yywsb.com) 编辑：刘建立